《 续汉 书 。 郡 国志》 、 《 襄 阳省旧传 》 未明言 万 山 系郡界 为 由 , 全 盘否 定 《 襄 阳府 志》 的 说 法 , 似有 武 断之嫌 。 甲 : 争 论至 此仍 无定局 , 接下 去 恐怕更是 山 重 水复 了 。 艺 : 未 必 。思 路不 妨开 阔 一点 。 孔明 “躬 耕 于南 阳 ” , 这 个 “南 阳 ’ 夕 会 不会 另 有所 指 ? 孔 明 与庞公 过 从甚密 。 庞 公 即庞德 公 , 在 《 后 汉书 . 逸 民列 传》 中名列榜 末 , 南郡襄 阳人 , 躬 耕 于襄 阳 , 高蹈不 仕 。 习 凿齿 《 襄 阳记》 也 有关于庞 公的记 述 。 - 甲 : 这 与论 争 主题 有何关 系 ? 乙 : 习 凿齿 《 襄 阳记 》 有这 样 一段 话 ; “孔明在南 阳 , 同 县庞德 公素 有 重名 ” 。 庞 德公 隐居襄 阳 , 无 徙居 南 阳的记 载 , 不 可能跑 到宛 来 与孔 明 “ 同县 ” 。 因此 , 若此 段记 述 中 “ 同 县” 二 字不 误 的话 , 只 能是 孔 明到襄 阳来 与庞 德 公 “同 县 ” 。 按此 逻辑 , 此处之 “南 阳 ” , 可 能是襄 阳县 境内某 个乡 邑之 名 。 甲 : 此 说有 点标新 立异 了 , 有其他佐证 吗 ? 乙 : 刘 宋 时刘敬 叔撰 《 异苑 》 , 引殷芸 《 小说 》 称 : “ 南 阳是 襄 阳墟 名 , 非 南 阳郡 也 。 ” 这 就是 一条佐 证 。 甲 : 此说是否 有意 为 习凿 齿 《 襄 阳记 》 的说 法 加注释 呢 ? 乙 : 不 大 象 。 习 氏 主 “ 隆 中属 南 阳邓 县 ” 之 说 , 他 在 《 襄 阳记》 中关于 孑 J 组与庞德公 同 县的记 述倒 象是 无意 中 为之 , 很少 有人注 意到 这 一点 。 因此 , 刘敬叔 《 异 苑》 收录 的这 条史 料 , 值得 注 意 。 甲 : 习 凿齿的 《 襄 阳记 》 与 《 汉晋春秋》 的说法 自相矛 盾 , 不是正好 说明孔明 “躬耕 于 襄 阳 ” 之说 的不 可靠 么 ? 乙 : 恐 怕不 能这 么简单地下 结 论 。 习 氏 自相矛盾 , 是 矛盾 在如何正 确 解释 “ 南 阳 ” 二 字 上 。 然而争 论 的焦 点 , 是孔明躬 耕 的地方 倒底 在襄 阳的隆中还是 在宛 。 习 氏上 述说法 , 都 确 认 孔 明躬 耕 于今襄 阳境 内 , 在这 一点 上是不 矛盾 的 。 《 襄 阳记 》 还 有 一段记 述 : “刘 备访 世 事 于司 马德操 。 德操 日 : ` ·一 此间 自有伏龙 、 凤雏 , 。 ” 据 《 三 国志 · 蜀 志 · 庞统传》 记 载 , 司马 德操 ( 即司马 徽 )颖川 人 , 与庞德公过 从甚密 , 亲如 一家 , 庞 统 , 襄 阳人 。 司马徽说 “ 此间 自有伏 龙 、 凤雏 ” , 这个 “ 此间 ” 是 指颖 川 呢 ? 宛 呢 ? 还是 指襄 阳 ? 刘 备不 可 能到曹 统区 的颖 川去访 司 马徽 , 也不 可 能 与司马 徽相 逢 于宛 (何 况庞 统也非躬耕于宛 ) , 因而这个 “ 此间 ” 只 能是 指襄 阳 。 甲 : 辩 析 至此 , 是 否可 以对襄 阳南 阳之 争定 论 了呢 ? 乙 : 至此 还算不 得 柳暗 花明 , 须 再 寻佐证 。 南 阳说 的一 大弱点 , 是 在两 晋南 北 朝时期 的 史籍中 , 无遗迹 记载 可 寻 , 而 孔 明躬耕襄 阳 的遗 迹记 载却不少 。 最 早说 孔明躬 耕襄 阳 的恐怕 要算 王 隐《 蜀记 》 , 称 : “晋永 兴 中 , 镇南将军 刘 弘至隆中 , 观亮 故宅 , 立褐表 间 , 命太傅椽 键为李 兴 为文 日 : “ 天子 命 我 , 于 污之 阳 , 听 鼓擎 而永 思 , 庶先哲之 遗光 , 登 隆山 以远望 , 轼诸葛之 故乡 ” 。 甲 : 主南 阳说 者认 为 《 水 经 · 涌水注》 是 孔 明躬耕襄 阳的最 早记 载 。 乙 : 王 隐是 两晋 之交 时人 , 早 于哪 道元 , 自 然 《 蜀记 》 早于 《 水 经注 》 。 甲 : 隆中在涌水 ( 即汉水 ) 之 南 , 为何李兴 为文称 “ 天子 命我 , 于 涌之 阳 ” ? 乙 水 北为 “ 阳 ” , 本 无异 议 。 为何李 兴 为文 要说 “于 污 之 阳 ” , 现在 只 能作某种猜 , 吞 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