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率直而 言 ” , 对 解决关羽不 肯 与 黄 忠 “同列 ” 做 了工作 : “ 羽 闻黄忠 为后将军 , 羽 怒 日 : ` 大 丈夫终不 与老兵 同列 ! ’ 不肯受 拜 。 诗谓 日 : “夫立 王业者 , 所 用非 一 。 · · 、 且王 与君侯 , 譬犹 一体 , 同休 等戚 , 祸福 共之 ’ 羽大感悟 , 逮受 拜 。 ” 另 据 《 黄 忠传》 : “先 主 为汉中王 , 欲 用忠 为后 将军 , 诸葛 亮 日 : ` 忠之名 望 , 素 非 关 、 马 之伦 也 , 而 今便 令 同列 。 关遥 闻之 , 恐 必不 悦 , 得 无 不 可 乎! ’ 先 主 日 : ` 吾 自当解之 。 ” 可知 , 费诗 行 前 , 刘备 必先有交 待 。 其实 , 这不过是 费诗此 行一段 小小 的插 曲而 己 。 须知 费诗 “衔命 而来 ” , 主要使命 代汉中王 “拜 羽前将 军 、 伪节钱 ” , 令 关羽 北征襄 樊 , 这才是 他此 行 的主要公 事 。 经查 , 《三 国志 · 蜀 书》 诸传 , 介乎 汉 中王 拜关 羽前将 军 、 伪节钱 与关羽受拜 之 间特使 唯有费诗 , 且必持汉 中王 公文 、 前 将军 印缓 、 节钱 交于关羽 。 否则 , 关 羽 不是 为前将 军 、 伪节 钱 , 关羽未 受军令 , 也 必不出兵襄 樊 。 诸葛亮 任军师将军 、 署左将 军府 事 , 在 刘备决策襄 樊战役时 , 起着举足 轻重的 作 用 。 早在 隆中时 , 诸葛亮 就 向 刘 备 提 出 “跨 有荆 、 益 , 保其严 阻 , 西 和诸 戎 , 南 抚夷越 , 外结好 孙权 , 内情政理 ; 天 下有 变 , 则 命一上将将 州之 军 以 向死 、 洛 , 将 军身率 益州 之众 出于秦川 ” , 0 统 一中原 的建 国方略 。 入川 以后 , 仍不 忘 由荆州出 师灭魏 。 左将军府 先后充 实荆州方面 智谋 之士 马 良 、 杨仪等 以备顾 问 , 曾先 后遣马 良 、 伊 籍等出使 孙昊 “协 穆两 家 ” , 共 同 拒魏 。 诸葛 亮更是力主 刘备进 汉 中王 、 专 力 伐魏 的主要倡议 者 。 由于 历 史 记 载 琉 漏 , 《诸葛 亮传》 对襄樊战役 的策划 几乎 没 有记 载 . 但 《诸葛 亮传》 裴 松 之 注 引 《 汉晋 春秋》 的一 段话 , 还是 提供 了考知 诸葛 亮谋议 关羽北伐襄樊 的蛛丝 马迹 。 “昔先帝东 连吴越 , 西取 巴蜀 , 举 兵 北征 , 夏侯授 首 , 此操 之失 计而汉 事将成 也 。 然 后吴更违 盟 , 关羽 毁 败 , 称 归 磋 跌 , 曹 王 称帝 。 凡事 如是 , 难 可逆见 。 臣 鞠躬尽力 , 死而后 己 , 至于 成败 利钝 , 非 臣 之明所能逆 胡也 。 ” L 从这段文字 看 , 诸 葛亮所举 “ 鞠躬尽 力 ” 颇感意外诸 事有 “ 关羽毁败 ” , 即关 羽北取襄 樊 , 孙权降魏 袭荆州擒斩 关羽 。 若诸葛 亮与此事 无关 , 显然 不会如是 说 。 从诸 事顺序看 , 孙刘联 合 , 西 取 巴蜀 、 夏 侯授 首发生在前 , “此 操之失 计 汉 事 将 成 ” , 其 后吴更违 盟 、 关 羽毁败 。 吴更 违 盟则发生 在关羽 初胜 之 后 。 依诸 葛亮 当时 谋 划 : 由关羽 北取襄 樊时机是 成熟的 , 正 所 谓 “天 下有变 ” “ 操之失计 而 汉 事 将 成 ” , 关羽是 能够成功 的 。 但没有料 到事 与愿违 , 由于 孙权背盟 , 使关 羽 北 伐 失 败 。 不 然 , 他 就不说 “ 成败 利钝 非 臣之 明 所能逆 靓也 。 ” 另 据 《关羽传 》 载诸葛 亮答关 羽书 : “孟 起兼知文武 , 雄 烈过人 , 一世 之僳 , 琳 彭 之徒 , 当与益德并趋 争先 , 犹未 及髯 之绝伦超 群也 。 ” 诸葛亮对 蜀汉前期 主要 将 帅一一作 了评论 , 在诸葛 亮看来 , 关羽 在蜀汉 将帅 中出类 拔萃既 非张飞 、 马超 可 比 , 更 非黄 忠 、 赵云 等 辈可及 。 从 行文上 看 , 态 度郑 重并 非随意而 写 。 可 知诸葛亮 对 刘备 遣关 羽北征 , 不会 提出疑义 。 既 使后来 关羽 毁败 , 诸 葛亮也 未改初 衷 。 《三国志 , 蜀书 · 廖立传 》 : “ (廖 ) 立本 意 自谓 才名宜 为诸葛亮 之 贰 , 而 更 游 散 在李严 等下 , 常怀快快 ” 。 曾 言 关 羽 北 征 “是 羽估恃 勇名 , 作 军无法 , 直 以意突 耳 ” 。 所 谓 “作 军无法 , 直 以意 突耳 ” , 即 言关羽妄 自兴 兵 , 轻率 北进 。 据 此 , 诸葛 亮 以 “羊 之乱 群 , 犹能 为害 , 况 立托在大 一 一 7 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