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 的讨 论还要 深入 到 小说 的 内容 · 包括 人物 形 象 的塑造方画去 , 从 史实材料考 究 , 曹操也 有仁 德的一 面 , 也有宽 厚 用人 的 一面 、 就曹 操手 下 的谋 臣数量说来 , 要 比 刘备 手下 多得 多 。 嘉 靖本 仍 出现对曹 操 的仁 德描写 , 可 以理 解为 罗贯 中褒扬 仁德 、 追慕 仁德 的政 治观念 的缘 故 。 如果说 元末 明初 罗贯 中著 嘉靖本的叙 述风 格体 现出作者注 重 于 历 史兴衰之 儒家 心理方 面 , 即关 于理 想社 会的 圣君 贤 臣 冶世 , 那 么毛本 则体现 出修改评 点者更注重 于对 理想 人格 的追 求 。 论者 在讨 论 毛 氏修改 评点本 时 , 往往 从 小说 的文 本 比较 上 , 尤其 以 毛 氏十 点 《 凡 例 》概括 修订 的文辞 、 诗 词 、 回 目 以 及艺 术上 人 物描 写 的细节 真 实与艺 术真实和 思 想倾 向等 。 笔 者以 为还要 顾 及 到 作 者的 心态 人 洛 在作 品中的体 现 , 而 不能 只看作 者的 评点和 序例 之类 。 实 际 上 , 毛 氏 父 子并未 留下更 详细的 生平材 料 , 这 给我 们知 人论世 带来 困难 , 但 我 们依然可 以现 存修 订的文 字材 料联 系其 时代来做 些分 析 。 首先 , 毛 氏 父 子 是有强 烈 民族 气 节的文 化 人 士 。 清初 与 明初 时 期 , 对那些要施 展 才能的文 人来 说有很 大差 别 。 由元 入 明 , 对 大 多 数汉 族 文 人来 说 , 为新 政权 服务 并不 像后来 清初 那样 有 民 族气节 问 毯 。 大概情况恐 像明代王道 生 为施耐庵 所作 墓 志中说 的那 样 、 作 为 施耐 庵的 门人 罗 贯 中同样是 只能 “ 志士 生乱 世 . 则 虽有清 河 之积 . 变 不 得 不贪志终 ” 。 而清 兵入关 后 , 由明入 清 的文 士就 面临 着要不 要坚 诗民族 气 节的抉择 。 王 夫 之 、 顾 炎武 、 黄 宗羲坚 持 不 出仕 . 保 持了 ` 独立 人洛 。 吴伟 业因为 出仕 , 却带着 无面 目见 祖 先 的耻 辱 感离开 人 世 。 从 毛 本第 - - 一 九 回评 中 , 举陆 秀夫 、 张世杰 和 文 天祥 为 例 , 严 厉指 责曹魏篡 汉 与司马 氏篡 魏 , 可见 毛 氏是 有强 烈的 民族气 节的 。 因 此 评点中关 于 正统 思 想的 反复议 论 , 似 和 毛 氏的 民族 气节 有关 。 全 仔 以 古风 收结 的 “ 牢骚 ” 二 字 . 是 否就是 在评 点极 想说 又 刁 ;方 便说 出 未的意 旨呢 ? 其次 , 在讨 论 毛 氏修 改评 点时的 心 态时 . 可以 从 人物 矢 系和突 现诸 葛亮为重 心这 方面 见出来 。 在全 书拥 刘反 曹的 总倾 向中 . 刘是 虚写 渲染 , 曹是原 有史料 就十分 丰富 , 是 浓彩重 墨 , 大体 实写 。 然 1 0 4 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