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 西 汉初 , 匈奴 击败 东胡 , 迫使 乌桓 臣 服 , “ 岁输牛 马羊皮 , 过 时不 具 , 辄没其妻 子 。 ” 尸 ( 荣后 汉书 · 乌 桓传 》 卷9 0 ) 汉武帝 时 , 乌桓 与汉政权 发生 了政 治上 的统属 关系 , 汉 武 帝击破 匈奴 后 , 曾迁 乌桓 于上谷 、 渔 阳 、 右北 平 、 辽西 、 辽东等 郡塞 外 , “ 为汉 侦察 匈奴动 静 ” 。 此 时 乌桓归 附汉 朝 “其大 人 岁一朝 见 ” , 汉 武帝 更 “置 乌桓 校尉 , 秩二千 石 , 拥节监 领 之 。 ” ( 《后 汉书 · 乌桓 传 》 ) 东汉 初 , 光武帝建武 2 5 年 , 辽东 境外 乌桓大 人到 洛 阳 “朝 贡 ” , 辽西 境外 乌桓 大人郝 且 等率众 九千 余 人内附 , 汉光 武帝 封郝 且等大 小酋 长八 十一 人为 王 、 侯 、 君 长 , 使属 沿边 十郡 境 内 , 招募 乌桓 人 内附 , 设 乌桓 校 尉 , 驻上 谷郡 宁县 , 管理 乌桓 鲜卑 , 在 宁城 开辟市 场 , “ 岁 时互市 ” , 汉供 乌桓 人衣食 , 使 助汉 击 匈奴 、 鲜卑 。 ( 《后汉 书 · 乌桓 传 》) 迁 入塞 内的乌桓 助 汉击 匈奴 、鲜 卑 , 与汉 族人 民 一 起从事生 产 活动 , 进行经 济文化 交流 融合 , 关 系 日益密 切 。 在这 期 间 , 即西汉 昭帝 至东 汉光武 初 , 史书 记载 了乌 桓 “ 反叛 ” 事件有三起 , 但 责任不 在 乌桓 , 而是 由汉 统治 阶级 欺压 乌桓而 激 起的 。 昭帝 时 , 乌桓人 发 匈奴单于 家墓 , 以报 冒顿 之 怨 , 匈奴破 乌桓 , 霍 光遣 其女 婿范 明友 出辽东 , 邀击 匈奴 , “ 明友乘 乌桓新 败 , 遂进击 之 , 斩首 六 千余级 , 获 其三 王首 , 由是 乌桓 复寇 幽州 , 明友 辄破 之 , 宣帝时 , 乃 稍保 塞降附 。 ” 〔《后 汉 书 · 乌桓传 》 ) 其 后 , “ 王 莽篡 位 , 欲 击匈奴 ” , 强征 乌桓人 为兵 , “ 并皆质 其妻 子于 郡县 ” , 乌桓 人不便 水 土 , 数 求遏 去皆不 许 , “ 遂 自亡 畔 ” , 汉官 吏屠 杀人 质 , 匈 奴 因 之 “诱其豪 帅 以 为 吏 , 余者 皆羁糜 属 之 ” ( 《后汉 书 · 乌桓传 》 ) 。 光武 初 , 乌 桓 与匈奴联 兵为寇 , 当是王 莽暴 政的 余波 , 尽 管史 书没 载明 原 因 。 永平 元 年 ( 公元 5 8 年) 辽东 太守 祭 彤大破 渔 阳塞外 的赤 山乌桓 , 塞外 各部 乌桓 恐惧 , 西起武 威郡 , 东 至玄 冤郡 , 纷纷 内 附 , 明 、 章 、 和三 世 直至汉 安帝 永初三 年 ( 公元 1 0 9 年 ) 共六 十年 时 间 , 与东 汉保持 和 平相 处 的友好 关系 , 史书记 载 为 “ 皆保 塞 无事 ” ( 《后汉 书 · 乌桓传》) , 以 后又 屡 次犯 边 , 计有 汉安帝 永初 三年至 汉桓 帝延 熹九 年 ( 公 元 1 6 年 ) , 五 十七年间共 五次 , 除安 帝永 初三 年一 起外 , 其 余 四 次都三 郡 乌桓 无涉 (详 《后汉 书 · 乌桓传 》) , 在顺帝 和桓帝 时 , 三 郡 乌桓 与汉朝基 本上 和平 相 处 , 而 且在 此期 间 , 史 书载缘 边诸郡 乌桓 常和 汉郡兵 联合 作战 , 保 卫 边疆 , 反 击鲜 卑侵 略 , 就在 上述 提及 的永初 三 年右 北平 乌桓 侵扰上 谷 , 代郡 的第二 年 , 即 永 初 四年 , 辽西 一 乌桓大 人 砖秩居 等 “ 共郡 兵 ” 大破烧 塞 门扰 百 姓的 辽西鲜 卑 。 其后 , 顺帝 永 建三 年 、 永 建 六 年 、 阳 嘉元 年 , 汉乌桓 校 尉耿 哗先 后四 次 遣缘 边诸郡 乌桓击破 寇 边 的鲜 卑 , 并 出塞抄 击 鲜卑 , 大斩 获而 还 , 史载 “ 乌桓豪 人扶嫩 官 勇健 , 每 与鲜 卑战 , 辄陷 敌 , 诏 赐号 ‘率 众君 , ” “ 赐 咄归等 已下 为率 众王 、 侯 、 长 、 赐 缓 增 各有差 。 ” ( 《后汉 书 · 乌桓 传 》 ) 辽西 、 辽 东 、 右北平 等缘边 诸郡 的乌 桓 已 与汉 政权建立 了政治上 的统属 关 系 , 已是受东 汉统 治的 少数 民族 , 否 则很 难设 想汉 政权 能征 发乌 桓人 出击 同祖 的鲜 卑 人 。 缘边 的诸郡 乌桓 经过 长期 较为 安定 的生 活 , 逐 渐接 受 了 汉族先 进的经 济文 化思想 影响 , 社会 经 济发 展 , 人 口 繁衍 , 部 落众 多 , 汉灵帝 初年 , 在幽州境 内的 辽西 、 辽东属 国 、 右北平 、 上 谷 四郡 乌 桓人最 多 , 达 一万 六千 落左右 , 部 落大 人亦 多封建 化 , 《三 国志 · 魏 书 · 乌丸传 》 载 : “ 辽西 乌丸 大 人丘力 居众 五千余 落 , 上谷 乌丸大 人 难楼众九 千 余落 , 各 称王 , 而 辽东属 国乌丸大 人苏 仆延 众千 余 落 , 自称 峭王 , 右 北平 乌丸大 人乌 延八 百余 落 , 自称 汗鲁王 。 ” 此外 在代郡 、 朔方 、 云 中等地 , 也 住着 一部 份乌桓 人 。 在黄 巾起义前 , 史 称东北 边境 少数族 “鲜 卑 、 乌桓 、 夫 余 、 秽貂 之辈 , 皆 随时朝 贡 , 无敢扰 边 者 , 百姓歌悦 之 。 ” ( 《后汉 书 · 刘虞 传》卷 3 ) 尽管此段文 字 , 是对刘虞 的 溢美之词 , 言过 其实 , ( 仅 《后 汉 书 · 孝 灵帝 纪 》一文 就 记载 上 7 4 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