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无天 下 ” ( 见《魏略 》 ) 。 而 曹冲卒 于 建安十 三年 , 时十三 岁 , 也就 是说他 比曹植 还小 四 岁 , 可见曹操在 “ 欲传后 ” 于 曹冲时 , 也根本 没 有考虑他 的长 幼序齿 问题 。 以 上分析 , 说明了曹植 不 一 定 是 第 三 子 。 但是 , 要肯 定地 说他不是第 三 子 , 还 必 须具 体举 出除 昂 、 玉 以外 , 他另有兄长 。 这 兄长 是有的 , 其人 即曹 彰 。 证 据 有 如 下 三 点 。 ( 1 ) 陈寿在《 武文 世王公传》中 , 开有 曹 操全部 儿子的名单 : 武 皇 帝二 十 五 男 : 卞 皇 后生文皇 帝 、 任 城威 王彰 、 陈思 王 植 、 萧 怀 王 熊 , 刘夫 人 生 丰 憨 王 昂 、 相疡 王 砾 , 环 夫 人生 邓 哀 王 冲 、 彭城 王据 、 燕王 宇 , 杜夫人生 沛 穆 王林 、 中 山恭王 衰 , 秦 夫 人 生 济 阳怀 王珐 、 陈 留恭王 峻 , 尹 夫 人生 范 阳 阂 王 矩 , 王 昭仪生赵王 斡 , 孙 姬生 临邑疡 公子上 、 楚 王彪 、 刚疡 公子 勤 , 李 姬生毅城疡 公 子乘 、 娜戴 公子整 、 灵 疡公子京 , 周 姬生 樊 安公 均 , 刘 姬生 广宗 疡 公子棘 , 宋 姬 生 东 平 灵王 徽 , 赵 姬生 乐 陵 王茂 。 这张 名单 , 陈寿并未 说明是按什 么规 则排 列 的 ; 但我们可 以看 出 来 , 其 中存在着两 条规 则 。 一 、 大 的 顺 序是按诸 子 生母 的 地位 高下 排列 的 , 最先卞 后 , 接着夫人 , 然后 昭 仪 , 然 后姬 。 二 、 在 同母兄 弟场合 , 又是按 长幼 序齿排 列的 。 关 于 这条 规 则 , 可 以 举 刘 夫 人 、 环 夫人所生 诸子情形 来说明 。 刘 夫人二 子 , 曹昂为兄在 前 , 曹 砾 为 弟 在 后 , 颇 明 燎 。 环夫人三 子 , 曹 冲早卒 , 长于 曹据 , 在 前 ; 而曹宇 , 据 载 “ 明帝 少 与宇 同止 ” , 可见 他 与侄儿曹氰年 龄相 若 , 年最少 而居 于 后 。 这 条规 则 既可 成立 , 所 以 卞 氏 所 生 四 子 : 王 、 彰 、 植 、 熊 , 也应 当是按长幼排 列的 , 所以 曹彰长 于曹植 。 此 外 , 在 《魏志 》 中 , 除文帝曹 不 有纪 外 , 卞氏所生其 余三 子 皆有传 , 即 《 任城 陈 萧王传 》 。 而 在此传 中 , 三 人序 次正 作曹彰 、 曹植 、 曹熊 , 与 《 武文 世王公传 》 的顺序 全 同 。 可知 陈寿的 上述 名 单 , 不 是 任 意 排 列 的 。 它 以客观 事实为依 据 , 因此 两处叙 述毫 无并 乱 。 ( 2 ) 曹操 在建安二 十 二 年 有 《 立 太 子 令》 , 令 日 : “ 告子文 : 汝等悉为侯 , 而子 桓 独不 封 , 而为 五官 中郎 将 , 此 是 太 子 可 知 矣 ” ( 新版《 曹操 集》引 自《御览》二 百四 十一 ) 。 这篇 令文是曹 操为确定 曹不 与其他诸 子的 关 系而 发的 , 所 以 “ 汝等 ”应 指曹巫 外 的全 部诸 子 , 而这里 的领 衔者为 “ 子文, ’ ( 彰 字 ) , 可知 曹彰在诸 子 中最长 。 ( 3 ) 曹植 有《任城王诛》 , 为 黄初四 年 吊 曹彰而 作 。 诛有 序云 : “ 昔 二貌 佐 文 , 旦 爽 翼武 。 于 休我 王 , 魏之元 辅 。 将 崇豁 迹 , 等 号齐鲁 ” , 曹植称曹彰 为 “元辅 ” . 表明 彰在黄 初诸王 中最 长 , 位在 己右 。 把 以上三 条证据合起来 看 , 我以 为曹彰 长于 曹植 , 是 没有 问题 的 。 由此可见 , 曹植 也不 可能是 曹操的第三 子 。 那 末第 四 子说竟是 正确 的 了? 也难说 。 这要 看曹操诸 子 中 , 除昂 、 王 、 彰外 , 是否 还 有长于 曹植 的 。 当 然 , 我 们可 以 根据现有 材 料作 出 大体 上 的推论 : 由于曹 昂死后就是 曹巫 最长 , 而 曹植与 曹王 年龄 只 差五岁 ; 又 由于曹植 生母 卞 氏在 曹操诸妻妾 中年纪较 大 ( 只 比 曹操小 五岁 ) , 从 操又 较早 , 而曹植 的 其余兄 弟 , 除曹熊 外又都是异 母所生 ; 因 此 可 以 断定他们 大 部分都 比 曹植年 少 。 然 而 , 我们也不 能说其 中绝 对没有长 于曹植 的 。 例 如有一个 曹砾 , 就很 难说他一 定比 曹植小 。 砾生母刘 夫人 , 就是 曹昂 母 。 她是曹操 的 始 结发妻 , 比卞 氏更早嫁 曹操 。 前 面说过 , 她 的 大 儿子 曹昂至少 比曹植长十 四 岁 , 比 曹巫 还 长九岁 , 那末她 的小 儿子曹锈 , 就完全 可 能比 曹植 大 。 当然 , 曹栋是 “早 莞 ” 了 的 , 所 以 溢 日 “相疡 王 ” 。 但据《武文世王 公传 》 ,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