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雀台在哪里?在史书里,在汉赋、唐诗、宋词里,在电视剧《三国演义》里,都出现过。这就是今邯郸市辖的临漳县城西17公里的"古邺城遗址保护区"内的三台村西。 铜雀台位于河北临漳县境内,距县城18公里。这里古称邺,古邺城始建于春秋齐桓公时,在三国时期,曹操击败袁绍后营建邺都,修建了铜雀、金虎、冰井三台。铜雀台到明代末年已基本被毁,地面上只留下台基一角。据文物保护部门介绍,近年来到此访古的游客不断增多,临漳县准备以曹魏时期三台原貌为版本,动工重建铜雀台等邺城三台。目前这一总投资7562万元的项目已经有关部门批准。按照规划,除了重建三台,还将建设三台文物展览馆、邺城模型和铜雀台文化公园。 古邺城是在古邯郸衰微成一个普通的郡县以后,在这块土地上崛起的第二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,是自三国曹魏起到隋400余年间,后赵、冉魏、前魏、东魏、北齐6个割据王朝的都城。中国古代的台式建筑始于周,成长于春秋、战国,至秦汉日趋完美。曹操在邺城建三台、特别是铜雀台,达到了我国古代台式建筑的顶峰。铜雀台初建于建安十五年(210年),后赵、东魏、北齐屡有扩建。这是以邺北城城墙为基础而建的大型台式建筑。当时共建有三台,前为金风台、中为铜雀台、后为冰井台。历史上的铜雀台到底是什么模样?我想或许与电视剧《三国演义》中的摸样差不多。据史书载,铜雀台最盛时台高十丈,台上又建五层楼,离地共27丈。按汉制一尺合现在市尺七寸算,也高达63米。在楼顶又置铜雀高一丈五,舒翼若飞,神态逼真。在台下引漳河水经暗道穿铜雀台流入玄武池,用以操练水军,可以想见景象之盛。 铜雀台与建安文学有着不解之缘。东汉末年,北方一大批文学家,如曹操、曹丕、曹植、王粲、刘桢、陈琳、徐干、蔡文姬、邯郸淳等,他们聚集在铜雀台,用自己的笔直抒胸襟,慷慨任气,抒发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;闵时悼乱,反映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的悲惨生活,掀起了我国诗歌史上文人创作的第一个高潮。由于其时正是汉献帝建安年代,故后世称为建安文学。 曹操既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、军事家又是开一代文风的文学家,聚集在他身边的这些文学家被称为"邺下文人集团",他们的聚集是由于曹操对文学的热爱。他在为诸子设置的官署中专门有"五官中郎将文学"一职,于是曹丕、曹植大都以这一名义将建安七子等众多文人网络门下,形成集团。虽然这不是专为文学创作而成立的组织,但却是文学家的核心,为组织文学活动提供了有利的条件。其活动方式主要有游铜雀台欢宴时的赋诗,如建安七子中大量的《公宴》诗;命题创作,始自铜雀台新成时"太祖悉将诸子登台,使各为赋",后成为习惯;同一题目大家同时作,如《柳赋》即曹丕、王粲等同时所作;文学家之间赠答、品评之作,如大量的赠诗及曹丕、曹植兄弟的《与吴质书》、《典论》、《与杨德祖书》等中国最早的文学评论集等。这种组织起来的文学活动极大地促进了当时的文学繁荣,并为后世的文学活动提供了范例。由于这些人深受曹氏父子的影响,创作风格大体相近,一改东汉以来在文学创作上弥漫的华而不实之风,形成了具有鲜明的现实主义风格的"建安风骨"。曹操的《登台赋》、《步出夏门行》,王粲的《登楼赋》、《初征》,曹丕的《典论》,曹植的《洛神赋》,蔡文姬的《悲愤诗》、《胡笳十八拍》等至今仍深受世人的喜爱。这些作品大都是在邺城铜雀台所作。 这个"邺下文人集团"随着曹操的去世、曹植的被逐以及一场莫名其妙流行于邺城的瘟疫而风流云散,死者大部分葬于邺城铜雀台西20里的曹操墓周围。400年后唐代诗人温庭筠拜谒陈琳墓时写了一首极有感情的诗作"曾于青史见遗文,今日飘蓬过此坟,词客有灵应识我,霸才无主始怜君。石麟埋没藏春草,铜雀荒凉对暮云。莫怪临风共惆怅,欲将书剑学从军"。如今的铜雀台,在国务院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牌子后面,只剩下一掊不足十米高的夯土堆,在其前方的金风台也只有不足20米高,象两位老人孤零零地屹立在京深高速旁问候着过往的行人。而其身旁则是一批依托铜雀台名气新建的旅游设施焕发着勃勃生机,真正是"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"。 如果不是仅从建筑的角度出发,而是兼顾到建筑和文化的双重角度,我们不能不承认,有些历史上著名的“台”,应该专辟一章。清人李斗《扬州画舫录》卷十七云: 两边起土为台,可以外望者为阳榭,今曰“月台”、“晒台”。晋麈曰: “登临恣望,纵目披襟,台不可少。依山倚,竹顶木末,方快千里之目。”湖上熙春台,为江南台制第一杰作。 “熙春台”在瘦西湖内,是清代扬州为迎銮而建的豪华建筑,高出地表,面朝湖水,当时号称“江南第一”。除了熙春台外,历史上还有一些更为著名的台,像“凤凰台”、“铜雀台”,以及各种“钓鱼台”等。 “铜雀台”在哪里?在史书里,在汉赋、唐诗、宋词里,铜雀台都只是一个凭各人想象的虚拟形象。真实的铜雀台,是在今邯郸市临漳县城西十七公里的古邺城遗址内的三台村西。这里原是三国时邺城的旧址,前临河洛,背倚漳水,虎视中原,凝聚着一派王霸之气。建安十五年(210年),曹操取得北征、东进等胜利之后,在此大兴土木,建成铜雀、金凤、玉龙三台。其中铜雀台最为壮观,台上楼宇连阙,飞阁重檐,雕梁画栋,气势恢宏。建成之日,曹操在台上大宴群臣,慷慨陈述自己匡复天下的决心和意志,又命武将比武,文官作文,以助酒兴。一时间,曹氏父子与文武百官觥筹交错,对酒高歌,大殿上鼓乐喧天,歌舞拂地,盛况空前。但如今,历经了千年风雨洗蚀,昔日的铜雀台已只剩下一堆残垣颓壁。千余平方米的黄士青砖台基,孤独地静卧在蓑草斜阳中,任凭游人叩问,也终是无言。 史载,铜雀台原高十丈,殿宇百余间。台成,曹操命其子曹丕登台作赋,有“飞间崛其特起,层楼俨以承天”之语。次于曹植,才思敏捷,援笔立就,也写下了《登台赋》一篇,操大异之,传为美谈。其略曰:“见天府之广开兮,观圣德之新营。建高殿之嗟峨兮,浮双阀乎太清。立冲天之华观兮,连飞阁乎西城。临漳川之长流兮。望众果之滋荣。仰春风之和穆兮,听百鸟之悲鸣。”可见铜雀台不但地基高,地基上的建筑更高。曹操用重金从匈奴赎回著名才女蔡文姬,在铜雀台上接见并宴请她,蔡文姬便在此演唱了著名的《胡笳十八拍》。铜雀台及其东侧的铜雀园,当时是邺下文人创作活动的乐园。铜雀台与建安文学有着不解之缘。曹操、曹丕、曹植、王粲、刘帧、陈琳、徐干、蔡文姬、邯郸淳等,经常聚集在铜雀台,用自己的笔直抒胸襟。他们慷慨任气,抒发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。他们悯时悼乱,反映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的悲惨生活。他们在铜雀台上掀起了中国诗歌史上文人创作的一个高潮。由于其时正是汉献帝建安年代,故后世称为“建安文学”。据《水经注》记载,曹操还曾经在铜雀台接待王修。严才叛乱,攻打掖门,王修闻变,率领部属急奔宫门救援。曹操在铜雀台上望见,说:“彼来者,必王叔治也。”(王修字叔治)由此看来,铜雀台不但是文宴场所,而且也是战略要地。分页标题#e# 曹操既是政治家、军事家,又是开一代风气的文学家。聚集在他身边的那些文人,被称为“邺下文人集团”。他们的聚集,主要是由于曹操对文学的热爱。他们的活动方式,则有游铜雀台欢宴时的赋诗,如“建安七子”中大量的《公宴》诗,又有命题创作、同题共作、互评诗作等。这种有组织的文学活动,极大地促进了当时的文学繁荣,并为后世的文学活动提供了范例。由于这些人深受曹氏父子的影响,创作风格大体相近,一改东汉以来在文学创作上弥漫的华而不实之风,形成了具有鲜明的现实主义风格的“建安风骨”。曹操的《登台赋》、王粲的《登楼赋》、曹丕的《典论》、曹植的《洛神赋》、蔡文姬的《悲愤诗》等,至今仍深受世人的喜爱。而这些作品,大都是在邺城铜雀台所作。 十六国后赵石虎时,在曹魏铜雀台原有十丈高的基础上又增加二丈,并于其上建五层楼,高十五丈,共去地二十七丈。巍然崇举,其高若山。窗户都用铜笼罩装饰,日初出时,流光照耀。又作铜雀于楼顶,高一丈五尺,舒翼若飞。(中记》记载,石虎时,铜雀台有殿室一百二十间,房中有女监、女妓。正殿上安御床,挂蜀锦流苏帐,四角设金龙头,衔五色流苏,又安全钮屈戍屏风床。石虎又在铜雀台下挖两个井,二井之间有铁梁地道相通,叫做“命子窟”,窟中存放了很多财宝和食品。北齐天保九年(558年),征发工匠三十万,大修三台。整修后,铜雀台一度改名为“金凤台”。到唐代,又恢复了旧名“铜雀台”。元末,铜雀台被漳水冲毁一角,周围尚有一百六十余步,高五丈,上建永宁寺。明朝中期,三台还存在。明末,铜雀台大半被漳水冲没。如今的铜雀台,在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牌子后面,只剩下一掊不足十米高的夯土堆,在其前方的金凤台也只有不足二十米高,像两位老人孤零零地屹立在京深高速公路旁问候着过往的行人。 古邺城是在古邯郸衰微成一个普通的郡县以后,在河南士地上崛起的第二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,是自曹魏到杨隋四百余年间,后赵、前燕、东魏、北齐等割据王朝的都城。中国古代的台式建筑肇始于周,成长于春秋、战国,至秦汉日趋完美。曹操在邺城建三台,特别是铜雀台,达到了我国古代高台建筑的顶峰。 建安十五年(210年)冬,筑铜雀台。《水经注·卷五·浊漳水》记载:在邺城的西北隅,以墙为基,台高十丈,有屋百余间。魏武望奉常王叔治处也。严才叛乱,攻掖门,王修闻变,率领部属急奔宫门救援,曹操在铜雀台上望见之说:“彼来者,必王叔治也”。(王修字叔治)从此记载看,铜雀台不但是曹操和宾客们饮宴赋诗的地方,而且是战备要地。 按《三国志·魏志》:铜雀台新成,公将诸子登之,使各为赋。次子曹植,才思敏捷,援笔立就,写下了《登台赋》,传为美谈。操大异之。其略曰:“见天府之广开兮,观圣德之新营。建高殿之嵯峨兮,浮双阙乎太清。立冲天之华观兮,连飞阁乎西城。临漳川之长流兮,望众果之滋荣。仰春风之和穆兮,听百鸟之悲鸣。”魏文帝曹丕也写了《登台赋》,其名句为:“飞阁崛其特起,层楼严以承天。” 曹操用重金从匈奴赎回汉末著名女诗人蔡文姬,在铜雀台上接见并宴请了她,让她演唱了其名著“胡笳十八拍”。铜雀台及其东侧的铜雀园是邺下文人创作活动的乐园。 铜雀台位于三台中间,南与金虎台、北与冰井台相去各六十步。中间阁道式浮桥相连接,“施,则三台相通,废,则中央悬绝”。 十六国后赵石虎时,在曹魏十丈高的基础上又增加二丈,并于其上建五层楼,高十五丈,共去地二十七丈。巍然崇举,其高若山。窗都用铜笼罩装饰,日初出时,流光照耀。又作铜雀于楼顶,高一丈五尺,舒翼若飞。《邺中记》载:石虎时,铜雀台有殿室一百二十间,房中有女监、女妓。正殿上安御床,挂蜀锦流苏帐,四角设金龙头,街五色流苏,又安金钮屈戍屏风床。又在铜雀台挖两个井,二井之间有铁梁地道相通,叫“命子窟”,窟中存放了很多财宝和食品。北齐天保九年(公元558年),征发工匠三十万,大修三台。整修后,铜雀台改名为金凤台。唐朝又恢复了旧名。 元末,铜雀台被漳水冲毁一角,周围尚有一百六十余步,高五丈,上建永宁寺。明朝中期,三台还存在。明末,铜雀台大半被漳水冲没。 该台驰名中外,历代名人题咏甚多,其中唐代诗人杜牧在他的《赤壁》中曾有“东风不与周郎便,铜雀春深锁二乔”的名句。 古诗 (1)铜雀台赋 曹植 从明后以嬉游兮,登层台以娱情。见太府之广开兮,观圣德之所营。 建高门之嵯峨兮,浮双阕乎太清。立中天之华观兮,连飞阁乎西城。 临漳水之长流兮,望园果之滋荣。立双台于左右兮,有玉龙与金凤。 连二桥于东西兮,若长空之蝃蝀。俯皇都之宏丽兮,瞰云霞之浮动。 欣群才之来萃兮,协飞熊之吉梦。仰春风之和穆兮,听百鸟之悲鸣。 云天垣其既立兮,家愿得乎获逞。扬仁化于宇宙兮,尽肃恭于上京。 惟桓文之为盛兮,岂足方乎圣明?休矣!差矣!惠泽远扬。 翼佐我皇家兮,宁彼四方。同天地之规量兮,齐日月之辉光。 永尊贵而无极兮,等年寿于东皇。御龙旗以遨游兮,回鸾驾而周章。 思化及乎四海兮,嘉物阜而民康。愿斯台之永固兮,乐终古而未央! (2))赤壁 作者:杜牧 折戟沉沙铁未销,自将磨洗认前朝。 东风不与周郎便,铜雀春深锁二乔。 注释 1.此诗又见李商隐集。赤壁:今湖北赤壁市西北赤壁山,在长江南岸,即三国时赤壁大战之地。 2.不与:若不与。 3.铜雀:建安十五年(210)曹操于邺城(今河北临漳县西)建造铜雀台,因楼顶铸有大铜雀而得名。《水经注·浊济水篇》:"邺西三台,中曰铜雀台,高十丈,有层百一间。"二乔:《三国志·吴书·周瑜传》:"乔公两女,皆国色也。策自纳大乔,瑜纳小乔。裴注引《江表传》曰:"策从容戏瑜曰:'乔公二女,虽流离,得吾二人作婿,亦足为欢。'" 此论兵之诗,立意奇特,不写赤壁史实,却以假设发言:若无东风助周郎,说不定战争的胜负就相反了。表面看来,这似乎是一种历史偶然论。而另一层深意,大约是杜牧自负深知兵法,认为周瑜当时之用兵,并无必胜的把握,就算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但若无东风,则万事皆成徒劳矣。前人以为杜牧过分夸大了东风的作用。其实杜牧的见解是非常有道理的,战争的胜负,的确需要百虑而无一失,有一失则足以毁百虑。古今中外无数战事是因一着不慎而导致满盘皆输的,这其实是极普遍的真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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